呼籲恐怖主義不應該是言論自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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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PRwire) –   現今,你可以透過是否需要武裝警察來保護受邀演講嘉賓並確保活動不被抗議者破壞,來判斷美國校園的言論自由程度。至少,這是我在上個月在美國中西部一所大學和另一所大學演講時得出的結論。

讓我解釋一下。我演講的標題是「2023年10月7日襲擊事件改變了一切:從恐怖主義中獲得的反恐教訓。」我懷疑是標題中使用「恐怖主義」一詞激起了抗議者的怒火,即使我還沒開口說話。

有些人根本不想聽到哈馬斯是恐怖組織的事實,儘管哈馬斯被美國、英國、澳大利亞、加拿大、日本、紐西蘭、巴拉圭、歐盟列為恐怖組織,並自1999年以來在約旦被禁止。「恐怖分子」或「恐怖主義」這些詞在幾乎所有主流媒體報導以色列以外2023年10月7日襲擊事件時都鮮見。事實上,巴勒斯坦廣播公司和巴勒斯坦通訊社明確禁止使用這兩個詞。美國之音也給其記者發出指南,允許描述10月7日事件為「恐怖襲擊或恐怖行為」,但禁止「稱哈馬斯及其成員為恐怖分子」。

相反,各種術語被使用,包括「武裝分子」、「戰鬥人員」、「戰士」、「滲透分子」、「槍手」等。《紐約時報》10月8日的印刷版頭條標題說明一切:「巴勒斯坦武裝分子對以色列發動襲擊」。相應文章報導了從加薩走廊無差別發射火箭襲擊以色列平民目標;在音樂節和邊境農村和住宅社區大規模殺害以色列人;以及綁架男女老幼,帶到加薩走廊。

這些暴力行為無可爭議地屬於恐怖主義——使用另一個現今常見術語,它們也是戰爭罪行。然而,這個詞的普遍缺席造成了在道義和辭令上都模糊不清的環境,哈馬斯護航者可以輕易聲稱這些暴力行為的執行者是「自由戰士」、「抵抗戰士」或「烈士英雄」。這些術語也成為美國校園的首選術語——甚至「叛軍」這個詞都被視為太貶義,不夠對巴勒斯坦表達足夠的敬意。

所有這一切都反映了我在喬治城大學一位同事所說的「後殖民、後傅柯」現象:現今主導大學教學的「後殖民、後傅柯」趨勢(以法國哲學家米歇爾·傅柯為名)。「後殖民、後傅柯」教義認為,課程和校園中必須禁止「殖民定居者」觀點。因此,強調西方和北半球觀點而忽視南半球不平等的觀點必須受到譴責,視為種族主義、優越感、不公平、剝奪權力、父權和禁止。

相反,在我演講的兩所大學,抗議者都不尋求進行對話和討論,質疑我的論點或討論其影響。相反,在一場活動中,他們默默地揮舞著蘸有紅漆的手,在問答環節開始前就離開。完成了他們的目的和表演後,他們覺得沒有必要進一步參與。然而,在另一所大學,抗議者的目的確實是破壞和阻止——推翻活動並防止我的演講和任何有意義的思想交流。相反,這些學生向我投擲辱罵——指控我是「戰犯」和「戰爭賺錢者」——之前高呼「河到海海到河」和「解放巴勒斯坦」的口號。警方花了大約10分鐘才將那十來個明顯不感興趣於討論、辯論或對話的抗議者清除。

在最近一篇觀點文章中,《華爾街日報》專欄作家傑拉德·貝克指出,列寧已取代伏爾泰成為美國校園的新典範。他認為,學習的新方法是「列寧主義」——正如我在現場所發現的。同樣,哈佛大學教授丹尼爾·艾倫預見到這對不僅對我們的大學,也對我們的社會構成威脅。她解釋說:「一種『文化』的威嚇正好相反於學習和健康民主所必需的互相尊重文化。」在這方面,最應引起我們擔憂的是,我們的大學在教育今天的學生,他們將成為未來的國家領導人、主要政策和決策者、有影響力的專欄作家和工業領袖。但他們現在似乎只為了表達不滿,就願意壓制言論自由和開放討論爭議性問題。

這對情緒反應、口誅筆伐、封閉思想和教授以及管理層共同失敗,讓這種氛圍得以形成和摧毀學術機構價值觀和使命的核心——自由和開放思想交流,實在令人遺憾。校園中的多樣性不應只基於身份,也應基於思想。美國大學必須實現這些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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